非常牛逼。其实这是我第一部完整走心的娄烨。导演太灵了，他对于如何用镜头描述欲望极有天赋。因为审查的存在，暂且不提叙事的问题，只说表述技巧。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、对90s-2010s这段历史时期内、腐朽掉的人的真实存在的呈现。这种呈现不是通过剧情对人物行为逻辑的描述完成的，而是通过影像所能表达的情绪和“气味”完成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讲，娄烨这部片子是可以进入历史的，因为未来任何一个时代内，足够敏感的观众都可以从中直观还原出我们时代中人的处境。扣掉的一星是因为和娄烨还是三观不合，实在不喜欢这个剧本。